“既然如此,那不做这门亲事也罢,横竖不能叫我婵儿吃亏的。”
“你说的容易,这婚是霍太爷时节说与我父亲的,当初见苏家只有我一个男丁,便延了下来,若说平常人家虽是救命之恩,少不得多给些银钱也就罢了,可霍老爷却与我说要续在我的子女之中,这是他们的大义,岂是说退便能退的?!”
苏蕴和道,“况咱家与霍家三代之交,外人里看来是如何的和气,倘若今日就为此事一闹,少不得从今便再不来往,这又叫我苏家的颜面如何搁得下?!”
“更何况霍家如今如日中天,为了此事得罪于他,日后便少不得不受他待见,到那是我苏家便危矣,又该叫咱们如何?”
“……”话说到此,潘氏也没了主意,只抱着苏婵儿默然了半晌,道:“那果真是要依他们么?”
沉默,苏婵儿闭着眼也不知父亲做了什么,便听母亲颤着声音道:“那……那……那我婵儿若就这样嫁过去了,往后有个好歹,倘或被人欺负了……又或是被那霍公子嫌弃……到时又该如何?”
“如此,只能看婵儿自己的造化了。”苏蕴和叹道,“你便狠狠心,只她在家的时候好好疼她,到了别人家,倘或过得不顺心也只得罢了。”
……
果然,古代民风再怎么开放,对妇女来说都是有一定的不公平,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苏蕴和夫妇商量了一夜,大概也参悟了霍家不想多个外戚,再来上演一码子霍太爷时代的大乱斗,于是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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