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终究是长在乡野的,到底不知规矩为何物。”木永乘冷笑一声,环胸睨着苏婵儿。

        几杯倒掉,茶壶果断见了底,苏婵儿一手拎着茶壶柄,看他这副欺压她来博苏乐游欢笑的嘴脸也只能砸吧砸吧嘴,不好摔茶壶。谁让父亲离开前打好预防针,不让闹事的么。

        眼看着苏婵儿被压了气势,苏乐游便顺杆爬着要木永乘再接再厉,趁着势头非得给苏婵儿一顿教训。

        “太子哥哥不要这么说,姐姐始终是姐姐,乐游受不得的。”

        苏婵儿明白苏乐游这是以退为进,轻轻松松装个可怜就把她给反衬成一个没教养的大恶人。

        经验告诉她,越是遇到这样的人,越是要拼演技。你说你弱,姐就比你还弱,你说姐没教养,姐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教养!

        苏婵儿端坐起来,放了手里的茶壶,慢悠悠的磨着茶盏口。

        “你自然是受不得的。莫说你母亲犯了七出并暗害了我娘,本就坏了你的闺誉,光是你在你在为你娘守孝其间,穿着华丽不说还出入酒楼歌坊这点,就让我不屑的对你正眼相待。”

        她说着站起身,理了理一身素色衣衫,取下耳上王七给她扎上去的红宝石耳坠,“罪过、罪过,这无极山庄竟然给我带这么个艳丽的饰品。”

        苏乐游为了体现自己的“教养”不曾抢苏婵儿的话茬,听她将话说完,早已没有自己反驳的余地。很牙痒痒的瞧着苏婵儿取下耳坠子,漫不经心的扔进外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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