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会觉得咎由自取。
慕小囡琢磨着，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有心事？”薄谨宴直接开口。
“我正在想，万一江舒嫣的葬礼上有黑粉咋办？这是葬礼，我也想好好送走江舒嫣，只是——我也只是想让更多的人来参加。”万一，那个时候出来了不少的黑粉咋办。
头疼啊！
早知道就几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出去了呢？
当初忘记了黑粉。
“黑粉的话，他们的特征是什么呢？”薄谨宴背靠在了椅子上，嘴角一勾，看着慕小囡，“他们自然会有自己的特征行为的。”
“可是，有些黑粉可以隐藏的很深的，我们怎么知道哪个是黑粉，哪个不是呢？”慕小囡趴在桌子上，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黑粉是无处不在的。
薄谨宴眉头微皱，轻开口：“已经发出去了，避免不了那就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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