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太多的信息了，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炼心塔是我炼制出来的。”老者点了点头，神色十分平静道。
“晚辈误会前辈了。”萧凡连忙一礼，叫对方老怪物可不是他的本意，他是这么称呼炼心塔器灵而已。
“无妨。”老者并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反而看向萧凡道：“这一代的修罗殿主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能够成功通过百世轮回。”
老者的言语之中充满着一丝意外，好似他自己都不能通过般，羡慕之余，还有一丝佩服。
“百世轮回？”萧凡十分诧异，不过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之前所经历的幻境，恰好有一百种，而且每一种都有不一样的人生，称之为百世轮回也很合适。
深吸口气，萧凡又摇摇头道：“可惜，我虽然通过了，但还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只是随着自己的心走而已。”
“能够坚守本心，本就是大自在，我辈修士，追求的不就是自己的心吗？”老者微微一笑。
“也对。”萧凡突然明白了什么，对老者微微一礼道：“多谢前辈指点。”
“这是自己所悟的东西，与我无关。”老者笑着摇摇头道，“其实幻境并不可怕，真实才是最可怕的，但只要坚守本心，一切皆为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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