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钱老爷告的他们,但是并没有亲自来过堂,公堂上站着笑眯眯胖呼呼的中年人,是钱家的管事,他代表钱老爷上堂,向薛家村制糖厂进行索赔。

        薛家村几位族老原本还质疑是某个富户眼红他们的制糖厂,所以才故意搞鬼,可一看对方是钱老爷,立即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

        以钱老爷清水镇第一富户的名头,赚钱的生意大把大把的,比制糖厂赚钱的生意也不知道有多少,根本犯不着为了一个制糖方子就往自己脸上抹黑。

        既然这样,那就说明,制糖方子被卖出去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薛家村几位族老都慌了神,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甚至生出一种强烈的直觉,那就是这个制糖厂,他们可能真的保不住了。

        薛三叔公垂死挣扎道:“大人,知道制糖方子的,不止我们几人,白溪村也有人知道,说不定就是他们卑鄙无耻,偷偷卖了制糖方子,却想栽赃到我们头上。”

        只是对方展示出来的契书上面,无论是摁的手印还是签的名字,都是薛家村的人。

        签名的薛贵,手印摁了两个,一个是薛贵的,一个,是薛家村那个被几位族老推出来当傀儡的村长的。

        证据确凿,这下想推到白溪村的人身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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