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哪能不惊。

        永宁候夫人笑了笑,道:“现在年轻人啊,可真是了不得,就在在这永宁候府的灯楼里,背着我叫嚣打杀人,当面又敢指责本夫人了,啧,这么年轻的姑娘,胆子可真不小。”

        陆夫人虽然在笑,笑意却一点也没到过眼底,目光锐利如刀。

        若是换了平时,其他场合或是其他事情,她自然犯不着跟一个小辈计较,可谁让刚才郑小姐出言要让人打死的,是她的儿子儿媳妇呢?!

        她好不容易找回来儿子和儿媳妇,她跟候爷两个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还轮得到郑家一个小姑娘喊打喊杀?

        郑小姐只觉得陆夫人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一寸寸割在身上,让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眼泪终于止不住哗哗往外流,委屈道:“是她先打我的,她把我脸都打肿了,我才想找人教训她一顿,没想着真打死她。”

        陆夫人:“……”还真敢想!

        这时,尚书府失听到动静也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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