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双闻言,对姜湛笑了笑,说道:“世子客气了。”

        “其实真正辛苦的人是母妃。”

        “北疆那边的事务,都是母妃在打理,不管是军务还是政务,所有重担,都压在母妃一个人身上。”

        “特别是之前,北蛮军队听说父王不在,就想趁火打劫,趁机攻打北疆,是母妃带领建设兵团的将士,提前布局谋算,才把北蛮军队挡在北疆边境线之外,从而避免了北疆的形势恶化。”

        “所以这话世子应该去和母妃说,我可不敢冒领这个功劳。”

        她的微笑,带着一种客气疏离,不是面对亲近的人该有的表情,反而像是面对外人时,所表现出来的一种教养和礼貌。

        这个时候,姜湛才发现,薛双双之前对他的那些亲近,已经随着这几个月时间的分别,消失了。

        如今薛双双在他面前,虽然同样有说有笑,可姜湛就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隔阖。

        薛松松面对他的时候,就跟面对外人一样,客气,完美,礼貌,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然而这种表现,就像是冷冰冰的、莫得感情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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