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尔没有解释,反而问道:“博士,你这样子多久了?”

        提到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班纳沉默了好几秒才语气苦涩的说道:“快十二年了。”

        如果能回到2003年,他绝不会进去修那个该死的伽马射线仪器,本以为只是个小故障,动手就排除了,要是上报基地,派维修工过来,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

        为了节省时间,尽快继续实验,年轻气盛、一心想快点搞出成果的班纳,就进去修了,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看起来简单,实际上还是很有技术含量的,而科学家也不一定有维修工更精通修理机器。

        班纳一阵鼓捣,成功的修好了伽马射线机器,让其在人还没出来的情况下突然启动,班纳瞬间暴漏在强烈的伽马射线风暴直射下,从此和正常的人生永别,不能愤怒,更别想进行最爱的运动,否则哪怕是大象都要死。

        格瑞尔直接无视班纳的回避,继续问道:“十二年,你一直在寻找解决浩克的办法,有头绪吗?”

        班纳沮丧的摇了摇头,他在躲藏的那几年里,遍寻一个个大师,跟随他们学习瑜伽、学习太极、学习一切都是为了控制自己的愤怒,还要隐姓埋名,逃避罗斯将军的追捕,活的比逃犯还凄惨。

        即便逃难生活如此艰难,班纳也一直在努力寻找治愈自己的方法,不惜冒险找了了个他认识的最好的生物学家塞缪尔·史登,把浩克的血样寄了过去,希望对方能分析后制出相应的特效药。

        结果他怀着无限希望,冒险潜入曼哈顿,却震惊的发现那家伙把他的血样复制了无数份,堂而皇之的挂在实验室里,最后不但搞出个憎恶,还让塞缪尔·史登也变异成了大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