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与风疏竹站在一旁看了片刻,便一同缓步向村外走去。

        直到后那些归云观弟子忙碌的影消失在雨幕中,紧跟在旁的楚晴才回过头来,疑道:“风大哥,听静尘子的言外之意,这归云观的掌门与水月大师貌似颇有渊源。”

        风疏竹闻言,在前头停下脚步,转一笑,道:“怎么,你不哭鼻子了?却如此八婆起来了。”

        楚晴一听,不屑地哼了一声,假嗔道:“谁要你管!”

        风疏竹转向村内望了一眼,才微微地叹道:“归云观掌门玄清真人秋白衣……也是至之人。”他说话的声音很低,甚至有几分犹豫。

        楚晴听出风疏竹言语很是谨慎,但早已听出弦外之音,转了转眼睛,叹道:“那就是说,水月大师也是为所困喽。”

        风疏竹转过目光,望了望眼前的风雨,却未做言语,显然他对谈论这些正道中的巨擘之私事很是谨慎细微。

        楚晴颔首,装作老成模样,想了下又岔开话题道:“之前,听袁悟溪讲过,归云观的百丈琼台住了个杜鹃花仙。”

        风疏竹收回目光,转头看着楚晴,点头道:“不错,杜鹃花仙乃玄清真人的红粉知音,三界皆知。”

        楚晴闻言,一双水汪汪的眸底闪过一丝欢喜,小心翼翼地道:“那,杜鹃花仙,岂不是妖吗?”

        风疏竹脸色很是淡然,点头道:“是的,怎么晴儿突然对杜鹃花仙感兴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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