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江面,却反倒平静起来,往来的船只顶着发亮的乌篷,也都是慢悠悠的,仿佛被阳光晒得倦怠了。

        一只溯江而上的小船上,撑船的老汉戴着斗笠,抵抗着炎热的阳光,黝黑的皮肤尽显与风浪对抗的岁月之痕迹,他笑呵呵的,在船尾摇着船桨。

        风疏竹与楚晴坐在船篷里,面前摆了个小酒桌,上面有几盘小菜,外带一壶酒,小胖熊袋袋却趴在一旁,略显疲倦地喘着气,多半是因半日来的疾风劲浪,将它摇摆的晕了船,此时竟是闻着酒菜也毫无兴趣。

        风疏竹拿着酒杯,送在鼻端,边闻着酒香,边注视着江面。

        此时,江面遂渐变窄,而后,前方一巨大岩石突出,足足遮挡了三分之一江面,这巨大岩石仿若一头雄狮,巨口獠牙鬃毛俱。

        风疏竹出神地望着江面,那日与水凌月在此偶遇的情形,尚且历历在目。

        却听得身旁的楚晴一声惊呼:“雄狮,风大哥哥,那是雄狮吗?好威武啊。”

        风疏竹回神,点点头道:“那叫狮子岩,是去方外山的必经之处。”

        楚晴趴在船篷里,探出半个身子出去,目不转睛地观赏起来,喜道:“这狮子岩是哪个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的吗?这得要雕刻多久啊。”

        风疏竹一笑道:“那是浑然天成的,估计已有数千年以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