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际盛晨长舒一口气,看着桌面上拜访的盆景,目光怔怔了下。良久,他摇了摇头,“老柳这家伙,脾气倒是够大!”

        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还跟不到二十岁的小伙耍心眼。

        当然,际盛晨又有些理解他,柳善年是老来得子,三十五六岁才有一个女儿,可不就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即使已经知道际叶皓有女朋友的消息,他还是试图给女儿争取一下。

        闹一闹脾气,也是想看一看际盛晨和际叶皓的态度。在知道此事不可为之后,他便很快打消了原来的念头。

        以柳善年掌控的舟楫集团的强势,要蛮横逼迫际盛晨屈服,卡一卡盛天集团的业务,还是比较容易就能做到的。两者依存,盛天集团依赖舟楫集团的地方更多,要是舟楫集团断然撕碎与它签订的海运协议,对盛天集团的影响是十分巨大的,而于舟楫集团而言,不过是损失一个客户而已。

        舟楫集团本身的规模就比盛天集团要庞大,两者业务领域不同,彼此的依赖度也不同,在这件事情上柳善年可谓占尽了天时地利。

        但柳善年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舟楫集团与盛天集团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再加上还有一个苏梦文化在旁边呆着,他只有脑袋犯抽了才会与它们死磕。

        这几年海州造船业大幅萎缩,但唯独海州顺河船舶工业公司逆市场潮流而上,最大的倚仗便是柳善年的眼光以及母公司舟楫集团的强力支持。所以怎么样的职位。决定怎么样的脑袋,怎么样的眼光又决定了怎么样的位置。

        柳善年会有一个最明智的决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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