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新生布置的阵法还在。”

        被雷击中的其中一名老生,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一脸难以遏制的愤怒之色,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貌似是这些老生当中遭受雷击,最为狼狈的一人。

        至于其他的那些老生,虽然是被雷击了,但看上去要好一些,并没有他那般狼狈。

        此刻冲在最前面的这些老生,脸上不仅有着愤怒之色,更多的还是震撼,狂山可是使用了地阶武技,此等可以劈山断岳的武技,对付一个新生布置的阵法,岂不是小事一桩。

        可眼前的情况却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狂山使用的地界武技,不但没有将新生布置的阵法给摧毁掉,看上去似乎都没有造成多大的创伤。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为当事人的狂山,看着眼前那并没有遭受到什么破坏的阵法,眼睛瞪的好像是牛眼睛一般,嘴巴张的就好像是河马的嘴一般,别说是有多吃惊了。

        那些老生,虽然知道狂山使用的是地阶武技,但他们只是听说,并不知道这一招使用出来的真正威力是有多么的强大,而身为当事人的狂山,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当时他哥哥,狂徒就是使用了这一招,才侥幸战胜墨衣,而且还使用了这一招越阶战胜了已经进入武王之境的强者,可想而知这一招是有多么的厉害。

        狂山知道虽然这一招他还只是学会了一点皮毛,但好歹也是地阶武技,居然连新生布置的四级阵法都没有破除掉,这简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可能,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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