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一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我还活着?

        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身下的床是原来硬板床上铺着干草再盖张破床单,席梦丝床柔软的熟悉又遥远的触感,让他一时以为自己只是做梦,但身传来疼痛又明显的告诉他,这不是梦。

        床的左侧是个整面墙式的落地窗,淡蓝色的柔纱镂空窗帘挡不住多少外面的景色,很容易就确定现在是在夜间。

        他的右手是放在被子外,整条手臂都冰凉凉的微有些刺痛,转头一看,床的右侧在床边放着个两米左右高的挂衣架,上面吊着瓶五百克装孰料包的吊瓶液,低头一看他的右手上正埋着软针,吊瓶液正一滴一滴的从软针流进他体内。

        他。。。这是被人救了!

        靠着房门前屋顶的夜灯光线,大武大致的扫视了下房间。

        这房间不说其它,光是大小就是他原来那狗窝的三四倍大。衣柜,书桌,还有这床,床对面还有电视等等。

        谁救的他啊?

        这哪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位,而这位救他的人竟然只是拿来给他这半死不活的外人待着?

        他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地位与财力的能人了?他怎么自己都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