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换命，这当然是大恩。
磕头是应该的。
“换命？”陈唐喃喃道，“19年前？”
林倾城一边开车一边道：“是的，19年前。”
陈唐今年19岁，虽然没人说起，但是他已经能从林倾城的话语间领悟出一些19年前发生在燕京的事情。
“具体的事情，等你见了你妈再说，现在你跟我走，我和你说说唐家的情况。”
林倾城继续道。
“不要觉得内疚。”似乎是知道陈唐所想，“你小舅和你父亲有着极深的交情，六哥为了你虽然落得一身残积，但是与他来说，却并不悲伤。”
原来真的是残疾——
两人没有再说话，车子重新开回燕京市区，很快就在一座高楼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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