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那是谁?不认识。”

        “嗯?就是可以和你猜左右赌命的人,一身黑斗篷……”玖雅大概形容着长月,一提到黑斗篷,画爷掐住了玖雅的脖子。

        “我知道是谁了,就是他,夺走了画我之人的性命。”画爷的状态完不对劲,几乎就是疯癫状态,但眼神里却又透着一丝不忍与愧疚。

        “放开玖雅!”古诺想帮玖雅,却低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被画爷用笔尖戳着伤口,就已经疼的动弹不得。

        “我讨厌听到犬吠,画了根针而已,你不会死,但也不会好受。”画爷松开了玖雅,又像入了魔一样,反复看着自己抓玖雅脖子的那只手。

        “你吸收了我曾经的力量?那我的怨恨呢?你有感受到吗?”左则打量着画爷,像是要将他看透。

        “你指的是丧子之痛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信仰被毁掉?”

        “原来如此,你成形于画中,任何一幅画的力量都能让你占为几用,我让仓颉画下来的东西被你吸走了,好在他还在。”

        左则说着撩开早已被血浸透的画纸,画纸下吉他早已化为了人形,只是这人没有头,浑身上下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破旧腐朽了的布条。

        布条有几处破损了的地方,隐约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是一具干尸。

        “母亲,这是儿子的身体?”魂笙用手触摸着尸体,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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