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雅，浮尘回去了吗？”玖雅接起电话是关凌的声音。
“嗯，回来了怎么了？”
“事情有点复杂，凉笙画皮一直都是用的专业工具，猪皮易得，人皮都是专门去某些店买。”
“非法交易？还是说凉笙自己去买皮了，买的还是人皮？”
“嗯，她自己去黑店买的人皮，问题是监控拍下来，和凉笙一起去买皮的人是……”
“浮尘？”
“嗯，而且我也收到了凉笙的报平安视频，她专门拍了四周，没有人胁迫，但她就是没说她在哪里，只是说忙完一些事情就会回去。”
“那有什么问题吗？失踪人找到了不是很好吗？”玖雅实在没听出，关凌的担心点在哪里。
“他们买皮的时间是昨天傍晚，浮尘和老韩从交警队出来是下午，老韩有事还和浮尘分开过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麻烦你直接说结果，我数学白痴。”玖雅有些听不懂关凌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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