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慕容纤纤笑了笑：“钱教授，您这却是问错了人，我虽然略懂中医，但却不是学习玄学的。以您的人生阅历和学识如果不能解答，我又怎么会知道。”
“钱老，世上哪有什么鬼怪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魏教授打断钱谦益的话，转向慕容纤纤道：“慕容小姐，请问石仲坚患的是什么病？”
什么病？
鬼附身了。不过这话还真不能直说，慕容纤纤干脆将《黄帝内经》中的内容背了一段出来，将几个老头子说得晕头转向，那些年轻人更是无法分辨。
钱谦益的话被魏教授打断，而慕容纤纤的话又让他感到有敷衍的成分，所以在沉吟了片刻之后，问道：“慕容小姐，你认为致病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嘛。”
慕容纤纤淡淡一笑“钱教授，这得要进入墓室找答案，你们那墓室让随意进入吗？”
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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