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素云回到船舱时,看见蒋建龙已用自己脚下的一根鞋带,把大鸟的双脚绑了起来,李素云这时候才仔细观察到,这的确是一只鸬鹚,她向蒋建龙说:“这应该是一只南美鸬鹚。”

        蒋建龙说:“我想也是,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这只鸬鹚直接杀了,那我们今天就会有一顿大餐,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将这只鸬鹚饲养起来,然后加以训练,如果训的好,以后我们就不愁没鱼吃了。”

        李素云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训练这只鸬鹚,可我现在就饿了,怎么办?”

        蒋建龙说:“滩涂上还有一只鱼,那是这只鸬鹚刚刚抓上来的,估计现在还在滩涂上,我们可以先将就的吃点。”

        李素云听到后说:“那就把这只鸬鹚养起来吧,以后我们可以训练它,为了一顿大餐而不顾以后,我觉得有一些得不偿失。”

        蒋建龙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接着,两个人走出了船舱,来到了滩涂上,他们发现刚刚从鸬鹚嘴里逃出来的是一条银白鱼,这条银白鱼的外型细长,头比较大,外皮呈黑白相间,大大的眼睛和长着长牙的嘴,纤细的鱼鳍骨上覆盖着透明的膜。它没有鳞片,身却却洁白如雪。

        蒋建龙将银白鱼拿到海边破肚洗净,然后用一根比较光滑的树枝将银白鱼串成串,接着又拿到船舱里的火堆上烤。几分钟后,鱼就被烤熟了,只见银白鱼的鱼肉肉质雪白、细嫩,味道鲜美,属南极海洋珍品,被烤熟的鱼身上散发出海鱼独有的咸海味。两人分食了银白鱼之后,望着双脚仍然被绑着的鸬鹚,开始商量着该如何训练它。

        李素云说:“我以前在农村教书的时候,见到有一位老人在小河边养过鸬鹚,我记得那一位老人跟我说过,鸬鹚是十分容易驯化的,驯养鸬鹚的方法是把鸬鹚捉到后,饲养几天,让它驯服。训练的时候,先用很长的绳子缚住鸬鹚的脚,绳的另一端缚在河港的岸边。就这样把它赶到水里,叫它入水捕鱼。等到捉到了鱼,训练的人,口里发出特别的叫声,将鸬鹚叫回岸上来,再用小鱼喂给它吃。吃过以后,再赶到水里去捉鱼。

        这样天天训练,大约经过半个月,再把它赶下水去捉鱼。先把脚上所缚的绳子解掉,再在它头颈上套上一个环子使的项颈,只能吞下小鱼,不能吞下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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