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还是人吗,如此处心积虑地,就想干掉老子的娃。

        那人后退了几步,然后捂住胸口,被李元明如此重的一拳痛袭,他哪里还能够惨叫得出来。

        “怎么了,羊文柏老弟。刚才你不是还好好的么,胸口怎么了,要不叫辆救护车。”

        “没那么严重吧,你瞧瞧,这脸色多正常。或许休息一下就好了。”

        旁边的人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

        “啸林,依我看,今天这事有些邪门,咱最好还是别想着做掉沈婉儿的孩子了。我总觉得,在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沈家的列祖列宗,对他们的这个婉儿,看来是一直在护着啊。”

        “邪门,我看你才是邪门。世间哪来什么鬼魂,死了的人,哪来的力量保护后辈?真是天方夜谭!”

        两人意见不同,争了起来。

        “兄弟,咱也别把话说绝了,刚才的那一阵微风就是奇怪,偏偏在节骨眼上吹来,还硬是把高尔夫球吹进了球洞。”

        “刚才,文柏兄弟只说了一句用药流掉婉儿的孩子,结果胸口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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