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应该并没有要罢伏公官的意思!”
伏湛淡然一笑,说道“等到陛下下旨罢官,那就太难看了,也让陛下太为难了,与其如此,不如我主动提交辞呈,如此,既顺了陛下的心意,我的颜面也算保住了。”
“伏公,我觉得”伏湛向宋弘摆了摆手,说道“陛下举办宴会那晚,对我连说了三次伏公年事已高的话,难道,这样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今日朝堂,陛下又是斥责又是罚奉,意思岂不是更加明显?”
说到这里,他又向宋弘笑了笑,心照不宣地说道“如果司空没有察觉到异样,今日也不会来我的府上,一探究竟吧?”
宋弘沉默了一会,苦笑道“当初,陛下刚刚迁都到洛阳,亲自请来伏公坐镇,伏公对大汉之基业,立下过汗马功劳,我以为,陛下不会对伏公如此无情”伏湛面色一正,说道“司空此言差矣!倘若陛下真对我无情,以我隐瞒不报之罪过,陛下完全可以罢免我的官职,而陛下只是罚奉半年,对我,已经是留了诸多的情面。”
说着话,伏湛提起茶壶,为宋弘到了一杯茶水,继续道“何况,朝堂之上,又怎会讲情义?
能者上,庸者下,乃天经地义!既然我已不称职,理应让位给贤能之士。”
看着伏湛没有写完的辞呈,宋弘突然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他和伏湛,很多政见都相同,所以在朝堂上,他二人往往都站在同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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