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燕子轻轻点头,貌似他说的有道理,忽然想到什么,再次抬头看着男人道:“人家没有过男朋友的,也没让人碰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越是说到这里声音就越轻微,从自己嘴里面说出这种话对于面皮本就薄的她来说心中的羞涩可想而知,却还是说出了口,生怕他误会什么才不愿意碰自己。

        林岩几乎要抓狂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人解释才好,想了想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你就不知道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很重要?”

        燕子当即点头:“知道呀,可是人家真的不介意的,而且林爷都说了不讨厌燕子了。”女人说话有点委屈,自己都鼓足勇气这样了,他还不接受自己,到底是为什么,非但没有气馁心中反倒更加倔强了起来。

        林岩自己走到沙发前坐下,对着女人招了招手指了指旁边道:“别站着了,过来坐吧。”

        燕子轻轻点头迈着长腿走过去坐下,双腿下意识的并拢起来,这样穿衣服是伍姐的主意,露出来那么多让她都觉得很羞人,可好在面对的是林爷,而且都准备让他那样了,就算让他看见了也没什么吧。

        林岩只是无意间稍微瞟了一眼,因为女人坐下的原因,之前堪堪能遮住关键部位衣摆更是往上提了提,里面的春光从这个角度一览无余,好在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真空,不过当看见那一抹掩盖不住的纯白色的内裤时候,还是忍不住心跳快了几分然后把眼睛艰难的挪开,再这样看下去他甚至都不能保证自己一个冲动直接把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女人按在沙发上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林岩沉默良久没有说话,在她旁边的燕子低着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刚才那么主动之下心里面积蓄的勇气全都用完了,这时候又再次恢复了之前那种怯怯的模样我见犹怜。

        林岩或许已经有些明白了这个女人的心思,心中苦笑一阵,非但没有觉得多少兴奋反倒是一种别样的感觉,无依无靠的女人为了生活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甚至成天担惊受怕的工作,对于她们而言或许最想要的就是一个依靠,一个可以让她们感觉到安全的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差不多也能猜的出来是这种想法,林岩很荣幸自己能让这个女人有了这种感觉,但是让他仅仅因为这些就坦然的去接受这份忽然降临的艳福,他终究还是做不到,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甚至直到现在除了知道她小名唤作燕子,是这里的一个陪酒女郎,剩下的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如果自己真的做出那种事情,或许对她而言是自愿的不会反对,可林岩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放纵着任由事情自然发生,终究是对她的伤害。

        林岩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不然也不可能用那种下作的人手段去把何泽光折磨的生不如死,内心深处至少还存在着一丝所谓道德洁癖的东西,这是他的底线和原则,而且这女人在他的印象之中多少有些单纯,越是如此给林岩的不是恶趣味的兴奋,反倒是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他觉得她应该换一种生活方式,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对于你而言或许只是出于感激才会这样做,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我可是你的老板,你为我工作我当然要对你的安全负责,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别忘心里去。好了,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让你伍姐给你换一份合适一点的工作,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不管如何别让自己受委屈了。”短暂的沉默林岩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尽量把声音放的平稳:“每个女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要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不是?现在或许你就是一时冲动,可但是你想过自己没,以后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吗?”林岩觉得自己给不了她什么,甚至除了一些欣赏和那种男人对女人多少有些的冲动之外,根本没有更多的感情包含在其中,既然是这种感觉,他又何必要糟蹋了人家清白,对他自己来说也就那一会的愉悦,带给这个女人的却是一辈子的影响。

        这次燕子没有再继续钻她的牛角尖了,仿佛听懂了又好像不懂,低着脑袋静静的听着男人的话,这些东西和伍姐说给她听的有点不一样,也不知道哪个是对哪个是错,良久之后好像忽然又想明白了些什么,眸子中闪过一抹异彩,抬起看着林岩:“人家知道林爷是为了燕子好,可是人家真的不在乎那么多的……”顿了顿道:“或许是林爷还不喜欢燕子吧,可没关系的,人家的身子一直给林爷留着,等到那天林爷喜欢燕子了,我再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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