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想起书里的方子,那个方子十分适合这个病,本质就是对真菌的杀灭,难道霍景川曾经来过这个寨子?那他有药方,为什么当时不给这些人治疗,要让这些人代代承受皮癣的折磨。

        安夏不知,霍景川当时并没有研制出治疗皮癣的药方,机缘巧合来到寨子,得了许多毒物,为了帮寨子的人解除痛苦,回去苦苦研究药方,等他研究出药方后,心底的抑郁终于要了他的命,所以这方子就留了下来。

        此刻自己不能拿出药方中的药,且不说药方里有几味药是西南毒药,她怎么会有这里的毒药,其次她也不想这么亮出自己的底牌,方子要留着跟那位族长讨价还价。

        见安夏沉默了,冉迅小声跟妻子的哥哥和姐姐说着家中近况,得知代金在外面等着他们救命,几人越发焦急,商议明天一定好好求族长。

        黑夜中,从不出来的老妇人走下阁楼,因为她感受到心口气血翻滚,老妇人捂着心口,步履匆匆地赶去族长家。

        闭目养神的安夏猛地睁开眼睛,极力压制身体里的蛊虫,蛊虫特别兴奋,闹着要从她体内出去,被她压制后,在她体内翻江倒海地折腾,她紧紧握拳,忍着这股痛。

        可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她死死咬住后槽牙,她已经感受到这只成熟的蛊虫来到了自己的喉咙管,细细的虫足让她嗓子眼发痒,她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蛊虫表现如此激动,证明陆柏川的解药就在这附近。

        她猛地睁开眼睛,望着代金的姐姐,“如果你信得过我,能跟我谈谈这个寨子的来历吗?”

        代金的姐姐望着大哥,她在家中排老二,大事都是大哥和母亲决定,代金大哥深深望着安夏,看到她清澈的双眸中没有算计、没有复杂,他心底选择了相信。

        “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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