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陆柏川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后,电话里有些安静,他又喂了一声,电话里才传来低低的一声,“是我。”

        短短两个字,却给陆柏川心底带去一丝悸动。

        “夏夏。”

        “我过段时间要去实习,去西南参加医学调查,我的毕业论文也是以此开题,写一篇关于水质对当地居民胆结石发病率的影响的论文,给你说一声,这段日子一直在忙学习。”

        “你什么时候去西南”

        陆柏川有些着急,不知为何他心底总有种,安夏离开就仿佛断线的风筝,他跟她似乎再无可能一般。

        “四月初,过了清明,本来三月底要走,但是考虑到我家里还有些事,所以推迟了几天。”

        “去多久”

        “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三个月,要看医学研究进度。我这次去,还打算给你找寻一下解药,我翻遍医书,查到关于七虫七花毒的线索,你体内最后一位花和蛊虫已经结合,这个毒药本就失传,解药所需的一位解虫,更是罕见,而且这个虫子必须活着的时候火烤,让它分泌一种粘液,最后烤干碾成粉末,就是解药。

        可是解虫必须是活着的,死了后再火烤碾磨成粉,则是一种剧毒成分,所以我需要去当地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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