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儿一个女老师苍老的声音问道:“闫老师,真的舒服不少?”

        闫桂珍又摇摇脖子感受了一下,她的颈椎病也找过不少医生,省中医院的按摩室,她也没少跑,每次按完确实轻松,可偶尔轻松中透着酸痛,那是因为力道太大,揉搓出来的疼痛,这就是正常的按摩。

        可这次的按摩跟以往截然不同,一开始闫桂珍只觉得自己皮肉里的筋被人拨弄,她从来没有日此细微地感受过自己皮肉里隐藏着这么多筋,如果说以前的按摩是隔靴搔痒,安夏的按摩就正中目标,哪里不舒服她都给按到了。

        尤其是最后脖子那两下,闫桂珍本来觉得脑袋又重又沉地顶在肩膀上,可掰过之后,脖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就连脑袋都不那么重了似的。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闫老师,你颈椎劳损比较厉害,按摩只能让你一时放松,但如果长期继续劳累,还是会疼的,不过也没什么,你要是不舒服了就找我,我给你揉一揉就好了。”

        听完安夏跟闫桂珍的话,上了年纪的女老师终于安耐不住了,她明年退休,可常年的教师工作让她身体变成了一台破旧不堪的机器,浑身到处疼,最疼的地方,脖子,腰还有腿肚子,厉害的时候,脖子疼得能让她吐,而且天旋地转。

        “安夏同学,你能帮我按一下吗?我的颈椎病挺厉害的,昨天疼了一晚上,不能休息。”

        安夏看着眼前上了年纪的老教师,脸色也不好,缺觉是很明显的,“可以老师,您放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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