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这是啥?”

        “膏药,治腰疼的。”

        周翠兰这几日慢慢变得顾家后,安家业对她也多了几分耐心,说话也不似以前,问啥说啥,多的一概不说。

        周翠兰知道安家业经常腰疼,农民谁身上没个疼啊痛的,“你是不是又买那些江湖郎中的药了,那都是假药,骗人的,你看剩下这么多,是不是不管用,真浪费。”

        周翠兰确确实实是在心疼钱。

        “不是,这是安夏给我的,连着用了十来天腰疼就好了,再没犯过,所以就剩下这么多。这孩子也是实心眼,给了我这么多。”

        周翠兰一听这话,心砰砰跳,安夏给的,村长让她主意安夏拿过来的药品之类的东西,“安夏最疼你,女孩子就是好,心细。”

        “是啊,安夏可孝顺我。”

        听媳妇夸安夏,安家业真觉得媳妇变了,往日媳妇嘴里能说出安夏半个好,那绝对不可能。

        “这是她啥时候给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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