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英等了不知道多久,老大和老二才过来,两人看到母亲跌倒在家里,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真麻烦,平地也能摔一跤。

        安家庆连忙上前,“妈,你这是咋回事?”

        杨金英已经在地下坐了一上午了,哼哼道:“洗完衣服踩肥皂上滑了一跤,哎呦,快把我扶起来,我尾巴骨都要摔断了。”

        安家国皱皱眉道:“您咋不知道小心点,上次就摔了个啥骨裂,这次你要再摔坏了,我可没钱带你看医生。”

        杨金英被大儿子说的表情一滞,这、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她对大儿子最好,结果老大咋会说这样的话。

        “行了哥,你说这干啥,赶快把妈扶起来,裤子都湿了,还得换一下。”安家庆惯做好人。

        “啊!不行不行,疼,哎呦,别扯我,疼!”

        兄弟二人刚一用力,杨金英就大呼疼,兄弟二人又撤了劲,几次反复后,杨金英疼出了一声冷汗,大太阳怼着,外燥内冷,特别难受。

        安家两兄弟也出了一声毛汗,被杨金英喊得心头烦躁,半天扶不起来谁都心情不好。

        再一次失败后,安家国烦了,“妈,我说你能不能忍忍,你疼咋办?你疼我不扶,你能在地上一直躺着,疼你就忍忍,一下的事,你再叫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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