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出门前,警惕地四下望了望,天已经黑头,外面三三两两坐着妇女、男人和孩子们,她悄悄低下头,缩紧肩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她平日走的路本就偏僻,离着村里各家都有一段距离,所以她很好地让自己容身在黑暗中,夜色仿佛如泼墨,将她整个人都染成沉沉墨色。

        爸妈不相信自己的话,安夏会医术,他们根本不信。但是别说他们,就连自己想了一个下午,也没法相信安夏会医术的事情。

        安文摇摇头,总觉得今天上午见到的安夏仿佛如鬼魅一般,那双眼睛好似能看透自己的灵魂,她烦躁地重重踩着脚步,安夏还是安夏,只是医术的事情她到底怎么学到的?

        从小到大她都在村里,平日里也经常见,也不见她出门也不见她跟谁接触,为什么就突然会了医术,安文对安夏上午告诉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上午那一阵疼不是假的,不是幻觉,是一种从骨髓深处、带着神经震颤的疼,光想想她都忍不住发抖。

        只经历了一次,那种疼痛就印入她脑海深处,每个月会疼两次,她真的害怕这个疼,所以必须得到解药,自己该怎么办?

        我就不信没人相信我的话,逼急了我就到处说她会医术,我还要给她宣传的神乎其神,到时候那么多人找她,她能不看?医者仁心,医生要是不看病,必定被所有人指责。

        自己就能趁机逼迫她给自己看病,如果她不肯,那就把她给自己喂毒药的事情说出去,只是怎么让大家相信,到时候看事态发展再好好想想。

        就这么办!安文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心中畅快不少,就连脚步都轻快了。

        “安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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