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安文的闲话在山坡村渐渐消散些许,毕竟就那么点事,翻来覆去的说也没意思,大家说了一阵后,就失去兴趣。

        安文在医院观察了几日,没事也就出院了,只是安家国一家回村的时候,又带动大家的热情,讨论了一波。

        杨金英得知安文回来,叫上安夏一起去瞧瞧,进门看到安文脸都小了一圈,脸色也不似以前红润,透着一股干巴巴的蜡黄,给杨金英心疼得又骂了乔本泉一通。

        乔冬梅头一次忍住没做声,这两日丈夫骂她,女儿痛诉她,乔本泉做了这种事,她也不敢再维护。

        “这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安夏心里有些难过,仿佛雨天过后潮忽忽的不舒服,自己受到惊吓,外婆就问了句没事吧,然后就是关心安文,那天自己看病回来,外婆仍旧是一句话,没事吧。

        她不是吃醋,可外婆总说,自己跟着她长大,她最心疼自己,可为什么表现出的心疼,跟安文差别这么大。

        安文躺在床上,流着泪说:“奶奶,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

        可怜的戏份做足,换来杨金英又一波同情,甚至要替安文出头,去找乔家讨个说法,安夏心里越发酸溜溜了。

        “家国,这事情要找老乔家讨个公道,丧尽天良的缺德东西,做下这种没皮没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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