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力晨站在那里，腥臭的血肉从脸上滴答滴答的落下，将雪白的衣衫染上了一层难看的血污。这还是小事。那中人欲呕的腥臭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顾力晨盯着萧玉，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本来是要装作偶遇，与佳人搭讪同行，借机敲问出一些联络讯息，并且要的确做的自然些。
所以，顾力晨准备了在一个转角处现身，那里想到萧玉好死不死的竟将一块奇臭难闻的血肉扔了过来。
现在看来，倒好像是两人排练好了一般，萧玉将血肉扔出，顾力晨便恰好走出，迎接这血肉。
一滩黏糊糊臭烘烘的东西黏在脸上，任是顾力晨如何有城府，此刻也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将萧玉拍死，然后给他千刀万剐。
现在自然倒是自然了，只是这形象也全部都被毁掉了。
顾力晨也没有去清理身上的污秽，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萧玉，十指紧握，眼看就要冲出去给萧玉一个好看。
就在顾力晨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耳边却传来顾翰的弱弱的声音：“少爷，自然，自然啊！”
听了顾翰的话，顾力晨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都这个时候，还自然个屁！
不过想了想，顾力晨到底忍住了。他心中所想又是另外一番道理：只有忍人所不能忍，才能成人所不能成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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