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皇和灵皇脸色不变。
孟南行心说，这俩被收买了还是怎么滴，听了这话一点都不意外吗？
白小川笑吟吟看着他。
孟南行顿时有点抑郁，两位一点不意外，也没什么表现，好像早就知道这么个结果，那我还要不要努力一下？
“他是人类世界派过来的奸细！”孟南行又说了一遍。
云皇和灵皇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这俩啥意思？
你们两个倒是给句话啊！
光这么看着老子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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