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范驹回来看望父亲,就在病房门前他被一位面容俊逸但冷冽,高大身形,约二十岁,浑身散发着如极地般千年寒冰的寒气的男人给挡住。

        “范驹?”

        范驹不由自主地就启动防御的动作,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将近二十岁的男生就是给他这样一种不敢忽视他的感觉,“我是。”

        “我叫安皓,想找你父亲要一个承诺。”

        安皓说完朝病房里看了一眼,而范驹也就明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我能代表我的父亲。”

        紧接着他又说,“你是风家派来的,想要当年那个承诺?”

        “是,你的回答是什么?”安皓也问得很直接。

        范驹对于这个风家的了解对来源于他的父亲和这几年他自己的调查,以前他父亲还没有得病的时候经常和他说起,没有风家当年的帮助,他范家早就没有了,所以这个唯一的承诺他很珍视。

        更是他病发时都不能忘了的事情。

        这个风家好像每隔十年就会派人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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