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琳娜的一番话瞬间让整个实验室的气氛都冰冷凝固,镶嵌在天花板上白炽的魔法灯光仿佛都受到了某种干扰变得忽明忽暗起来,通风管道的螺旋扇叶依旧沙沙旋转,可却无法排出空气中涌动的紧张压抑。£∝

        夏兰微眯着眼睛,目光凝聚在角落的唐纳修与马格尼森身上,浑身都散逸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放走克莱拉的时候他便预料到事情可能不会按照自己理想的剧本顺利展开,鲜血的警告只是一层保险枷锁,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大多只有两种选择,或是迫于无奈接受,或是不甘挣扎逆反,而克莱拉则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

        这样的结果他很不喜欢,所以,他很生气。

        唐纳修不紧不慢地站了出来,坚毅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畏惧,只是放在腰间剑柄微颤的手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境,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敌人,一旦他无法抑制住对方的怒火,毫无疑问,他会死,马格尼森大师同样会死,但,他不能退,不能逃,否则,他们将会失去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两位阁下请不要误会,虽然我们的确违逆了您的警告,但这却是我们迫不得已的自保行为,倘若二位遵照承诺就此离去,我们是绝对不会与二位发生任何冲突。”

        “误会?我可不相信我们彼此有什么误会。”夏兰活动着新生的娇弱手腕,冷漠地瞥视了唐纳修一眼,他来到艾德琳娜身前伸出手。道:“戒指。”

        艾德琳娜小手一抖。一枚银亮的戒指顿时落在他的手心。轻轻套上属于他的熟悉戒指,只见微茫一闪,一柄古朴的长剑忽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两位阁下,难道您们打算违背承诺吗?”唐纳修紧紧盯视着夏兰的举动,身体浑身绷紧,握在腰间剑柄上的手都紧了几分。

        “如果你们愿意作为人质随我们一同离开,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你们。”夏兰持剑随意挥舞着。似在适应新生双手对长剑的掌握,可惜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单凭力量与灵活方面恐怕连他巅峰状态下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他没有什么沮丧,毕竟这是他早已预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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