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布,解开绳索。[][]..[]

        夏兰伫立在旁静静地看着赫米娅与安德琳女士拥抱痛苦的场面,时光荏苒,岁月淡薄,原地傻傻地守候,执着于在看一眼,只因心留余憾,不肯放下,有些人你以为可以再见面的,但这一面,不如不见。相见的痛苦,离别的痛苦,凝结在眼角的泪痕述说不清心中的肝肠寸断。

        “夏兰先生,您一定知道哈特利真正的姓名吧,求求您告诉我好吗?”赫米娅的母亲双手捂着泪流不止的脸容抽泣哽咽着道。

        “有意义吗?”夏兰侧着脑袋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来我所期待守候的并非是一个虚假的梦。”安德琳女士痛哭道。

        夏兰摇了摇头,他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出了仓库,一个女人的哀求与霍莱巴斯的友谊,孰轻孰重,这点他非常清醒,所以,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夏兰先生,难道这点小小的请求您也不愿意告诉我们吗?”看见母亲如此伤心,赫米娅猛然站起朝着夏兰远去的背影大声叫道。“难道您忘记当初在布里托对我们说过的话吗?”

        “我没有忘记,但是,我也从来没有给过你们任何承若。”夏兰顿了下脚步平静道。

        “我知道了!原来你和那个男人是一路人!你们联合起来一起欺骗了我们!”赫米娅仿佛有些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道。

        “欺骗?你想太多了。”夏兰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说道:“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待的地方,回去旅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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