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我笑了笑,摸了摸面前小姑娘的头。
世间哪来那么多巧合,眼疾,与家人走散,还恰好遇到我。
但我却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说。
腰间的伤疤未曾痊愈,胸口仍旧隐隐作痛。
那人的话仍旧回荡在耳边:
套出地府的设计图,我们可以放你离开。
“呵。”
死亡也是一种离开,不是么。
我们这些乞儿,自由受过培养,作用就是用药剂模拟出任何人或者接近那人形象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