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这种好东西,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吉尔爷爷哼了一声说:“如果不付出代价,像这种逆天的东西又怎么不会引起腥风血雨?遭受天谴呢,或许上官家当年被仇家追杀,就因为这其中的干系呢,不过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有再多的恩怨,也都该在历史尘埃中消散。”

        齐凝儿真是受不了自己家的这些老头子开口闭口都是历史尘埃,都是随风消散,他只想问最核心的东西。

        “爷爷,您说的代价是什么?这金蛊为什么难得?又该怎么样控制呢?”

        吉尔爷爷也明显感觉出他语气有点着急,就有点奇怪的问:“凝儿啊,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啊?难道,你是见过这金蛊了?”

        齐凝儿以为自己漏了馅儿,赶紧装作自然的样子说:“没有啊,我只是不想丢面子而已,这等神器我怎么可能立刻就见到,只是听别人说起,吉尔爷爷您继续吧,我刚刚的问题你就回答我好吗?不然我又要被别人笑话了。”

        吉尔爷爷打消疑虑,继续为她普及知识:“这金蛊啊,说起来相当的难得,非得要是上官家的家族的血豢养一个甲子才初具成型,这怎么样豢养就又是一门学问?听闻他们上官家家传一个宝物,是一种千年玄冰种造成的冰玉壶。”

        “我还听闻,要养一只金蛊,非得是人的精气便不可能,人的精气如果被一只金股吸食整整六十年,这人又如何能承受?所以,向来都是那身强体壮又修炼深厚的人才,能够豢养出一只金蛊。”

        “而听说这是适用又有讲究,平时三种条件不满足,便不得用。”

        “哪三种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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