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麻痹争!”

        将烟蒂丢到地面,谈及马克靴,狠狠的碾成碎末,他起身带着一头的绷带离开夜总会,顺着街道,走到一处黑黢黢的向导,沿着再窄的乡道往前走。

        两边要么是啊等不及去酒馆,就开始野战的男男女女,要么就是吸毒,或者是醉鬼瘫倒在路边,双脚横七竖八,横在路中间挡路。

        阿凯住的地方就在这个巷子的尽头的某一处破破烂烂的民居,三楼,第五号房间,整栋大楼,几乎快要拆迁,租费极其便宜,可是也相当安,虽然没有电梯。

        在快要接近楼道口的时候,阿凯在转角的一瞬间顿住脚步,即快乐又闪到了另外一边,偷偷的往外面瞄了一眼,就在他回去的必经之处,正倚着墙靠着一个浑身漆黑,穿着连帽衫的男人。

        从体型看,应该是男人无疑,身量很高,宽肩窄腰,整个脸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在月色下看不清楚,他凭借阿凯多年的经验,他极为肯定,这个男人铁定来者不善。

        所以他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的,远远的观望那个人,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两个人一明一暗,或者说都在暗处。

        待到月上中天,那男人时不时的,抬头望了望楼上,羽毛,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就一口肯定,这人一定是在等自己出现。

        这栋待拆迁的楼住满了老弱病残,还有几个没钱的打工妹,还有几个吊儿郎当的混混,但再混蛋也不如他这个阿凯是真的会道上的,所以也不可能被别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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