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上还被喷了特别劣质的香水,香浓扑鼻,熏的约翰露出厌恶的表情,别开了头,用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夹在那张纸片,直接丢进马桶里冲下去了。

        他在国外经常干这种事儿,弄个仙人跳,把人弄到旅馆里,迷魂了然后直接拿个干净,昨晚上他玩了个爽,损失了那些钱财一点也不心疼。

        反正那些钱对于某些袁大头来说,那就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中的一毛,只是他搓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刷牙一边思考,为什么那女的要在纸上写小心谨慎,如果是正常的仙人跳,他昨天刚到半路上就应该被人压到床上了。

        可是没有他一觉睡到大光明,就是正在他思考人生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他吓了一跳,牙刷都掉到了盆子里。

        于是他听到了外面的怒喝声:“洋鬼子,你是不是在里面给老子滚出来,我数三声,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子非你一双脚,留你一条尸,听到没有?”

        “洋鬼子,再不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你命,连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玩,不要命了,今天老子就让你长长见识,知道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约翰一听,浑身一抖,就知道坏菜了。

        原来那纸上小心谨慎是这个意思,他玩了别人黑帮老大的女人,现在人家黑帮老大来寻仇了,他当然不能跟别人正面杠上,眼看着门那摇摇欲坠,快要挡不住,他浑身上下就只个红内裤还穿在身上,只好把这白色的床单一拉,往身上一捆,然后推开窗户,抱着白色的下水管道就往下爬。

        好在下面还有一个斗篷,只是行人看到一个,披着白床单的白人鬼从楼上下来,都举着手机拍的不亦乐乎。

        爬到一半,就听到屋里轰然一下,看来门是被踹开了,然后有人在里面大呼大喊说他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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