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一直以为你是……你是……你真的是老莫吗！？”叶泽明看着面前这名老者惊讶的问道。从声音和这个“先生”的称呼，以及这老者那优雅淡然的语气来看，都是他的电子管家老莫，叶泽明听过不下数千次了。但老莫不应该是人工智能吗！？
不过，这么一来也解释得通，老莫那懂得变通的智能和语气中偶尔涌现出的情感因素确确实实都像是个人类。这么推测老莫应该是组织的一名黑客，隐藏自己是人类的原因可能是为了负责监视他。那么老莫这次来的原因，难道也是劝他成为joker？
面前这个老者须发皆白，墨绿色的瞳孔，穿着一身褐色西装配西式大衣，柔软稀松的短发贴在脑袋上，眉头微蹙表情严肃，但看起来却并不显得严格，反而给人一种慈祥的感觉，个头也不高，大概一米七出头，身上透着一股绅士的气息。
老莫只是向叶泽明举起手示意他上车说，然后又看了看大小乔四人，躬身一礼，仍旧以他那不急不慢、温文尔雅的声音说：“非常抱歉，四位美丽的女士，可否让我与先生单独谈谈？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不太适合让你们知道。”
“老莫！？”乔沐雪挑了挑眉头讶道：“我知道你的声音！可是小叶说你不是……”
“不介意的话，这事稍晚一点我会解释的，请小乔小姐稍微等待一会。”老莫说着。在唐静怡的林肯面前帮大小乔四人打开了车门，待四人上去后，老莫在一辆老车，雪佛兰羚羊三代面前停了下来，叶泽明忍不住挑了挑眉头。老莫笑了：“她永远是经典。”
上车后，叶泽明张口就打算问，但老莫在他开口之前就回答了：“先生，难道你真的认为世界上会有人工智能吗？当然，确实在两年前曾经出现过，但随后被组织里的特工销毁了。先生。我为欺诈者工作已经二十五年了。您是我负责的第六位特工。”
叶泽明皱起了眉头，老莫继续说道：“说是人工智能当然比较方便，因为我们不像特工那样会快速更换，所以不让我们所负责的特工知道我们的消息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着。老莫趁等红灯的机会。向叶泽明伸出了手：“失礼了。我的名字叫莫里斯?桑帕格?多雷夫?温彻斯特。很荣幸与您见面……不，应该说终于见面了。”
叶泽明和老莫握了握手，问道：“那么。既然你不该让我知道你是真人，那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劝我当joker？”
“不，当然不是。”老莫说到这，表情严肃起来：“实际上，我在欺诈者工作了二十五年，也是第一次听说joker的事，而且还是通过您的耳机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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