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团长耸耸肩,赶紧跑去指挥渡河了。

        这时候滦河已经进入枯水期,河面窄流速缓非常适合步兵战车浮渡,二十辆八六式步兵战车,一次可以运送一百六十人。来回不过几分钟而已,刚入夜没多久一个整团就携带轻武器过了河。

        这下子对面那些日军傻了眼,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些战车还能当船使,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保安师士兵过了滦河,想过去拦都没法拦,那是战车,你这边纯步兵拿什么拦?

        渡河的士兵迅速布置好防线,同时在地面标出空降场。很快四架大力神带着十架容克大婶,一次性又扔下了半个营。同时扔下的还有大批工兵铲,紧接着这些士兵们就开始在日军外围挖掘战壕。

        “杨先生,你们想干什么?”少佐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了。

        “你什么身份,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吗?”杨丰眼睛一瞪喝道。

        少佐鼻子差点气歪了,你问我什么身份,我还想问你什么身份呢!我至少还是大日本帝国皇军少佐。你连个官方身份都没有,居然还问我什么身份。

        当然他这话不能说出来,那样的话说不定会被直接扔滦河里。

        “至于我的士兵在做什么,难道你没看见吗?你们在演习,我们也在演习。这地方谁规定只准你们演习的?”杨丰沉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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