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哎呀,这革命者也不容易,你听听外面,真惨呀!我很好奇,你不害怕吗?”杨丰趴到桌子上,歪着脑袋盯着她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茵说道。

        “我在说如果你不是有你父亲的身份和我跟宪兵的关系。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首先你现在不会在这间温暖的房间里,而是在一间冰冷到处是臭虫的牢房里。其次,你会被无数个男人轮上无数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干净净。再次他们会用各种你想都不敢想像的手段把你折磨得遍体鳞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嫩的小手上连个手铐都没有。”杨丰拎着她的小手说道。

        林茵瞪了他一眼,然后挣脱开。

        “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让你明白。你之所以受到优待,是因为您不属于他们那个阶级,你属于外面那些宪兵需要保护的阶级,所以你才能够即便是到了牢房也可以享受你的特权。

        那么我就很好奇了,你为什么背叛你的阶级呢?”杨丰问道。

        林茵没有回答他,或者说不屑于回答他。

        这个问题的确很深邃,至少杨丰也无法想象,他只能把这归结为脑子让驴踢了。

        “好了,不跟你扯些没用的了。赶紧写一个**声明,然后我交给蒋孝先,你就可以跟我回家了。”他也没兴趣再调戏她,随即敲着桌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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