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丰便以代买船票的方式,把他要回国的消息,通过所住酒店的经理放了出去。当纽约他那些合作伙伴一个个心急火燎地跑来找他的时候,他却已经坐在安良堂的客厅内,跟司徒美堂等人把酒言欢了。

        这个美洲华人的领袖六十多岁年纪,身材瘦小,留着一丛标志性的大胡子,穿一身朴素的中式长衫,如果不是脸上那股江湖豪客的桀傲,任谁都不会想到,就是这个人一手造就了孙大炮,又是这个人在抗战中募集了数千万美元来支援国内。

        “司徒公,来,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咱们中国人自己造的手表,不算什么好东西,送给您老当个纪念。”杨丰笑着递上自己的海鸥陀飞轮。

        “噢,这个礼物得收。”司徒美堂忙接过去,颇为爱不释手地看着。

        “另外这还是一块陀飞轮。”杨丰接下来这句话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都是懂行的,自然清楚陀飞轮意味着什么,机械工艺的巅峰,钟表制造的王者,当然价格也是惊人的,再看这块手表时,司徒美堂的目光无比凝重。

        看了很长时间,他才小心翼翼地递给旁边的儿子,然后长吁一口气说道:“杨贤侄,你的这件礼物让老朽受之有愧呀。”

        “嗨,我不是说了嘛,自己做的,值不了多少钱,您要是喜欢,下回我给您抱一箱子来。”杨丰很无所谓地说。

        “另外晚辈也的确有事想托您帮忙。”他接着又说道。

        “请讲。”

        “前段时间的长城大战,相信您也很清楚,晚辈也为前线各军提供了不少帮助,甚至也上过战场。晚辈发现咱们和日军最大的差距就在空中,咱们的天空没有丝毫保护,日本人的飞机可以随心所欲地轰炸我们的士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