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茨匆忙离开了,甚至都忘了问杨丰天一神水准备卖多少钱一盒,他得赶紧去找德国公使,这事已经不是他一个普通商人能罩得住的了。

        首先他必须得知道,曼,迈巴赫还有保时捷这些德国发动机巨头们,到底有没有同等级别的发动机,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有没有能力制造出同样的,如果还没有的话,那么杨丰这台发动机的价值将是无法估量的,到时候别说一座发电厂了,就是再多也绝对值,至于投资什么的,那几家发动机生产商会抢着掏钱的。

        当然这些事情凭他自己的能力是打听不到的,必须得德国政府出面才行。

        就在海茵茨跑去找德国公使陶德曼的时候,天津离海光寺不远的一座日式酒馆外,几名日本低级军官正昂首挺胸在大街上晃悠着,嘴里还鬼哭狼嚎地唱着什么,一看就是喝高了,路上的中国人都赶紧如同避瘟疫般避开这些家伙。

        虽然现在中日两国都快打出脑浆子来了,最近的战场都到了滦河,但这跟天津日军没关系,按照辛丑条约他们是有权在这里驻军的,不过这也正限制了他们的身份,使得他们无法参加为天皇开疆拓土的伟大事业。

        这令天皇的勇士们非常压抑,甚至不得不出来借酒浇愁,顺便看看有没有个倒霉的中国人,可供他们娱乐一下,要是碰上个花姑娘那就更完美了。

        要知道海光寺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成了天津女性的禁区,在这里碰见一个花姑娘的几率不比找妓女碰上处女的几率更大。

        但今天却很幸运,他们真碰上一个。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充满中国女性的柔弱,一看就是逃难的外地人,父女俩正一脸惊恐地躲到路边,为首小犬大尉眼睛立刻就直了。

        “花,花姑娘?”他大着舌头凑上去,爪子直接伸向小姑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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