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您刚才是说很快磺胺就能变成平民也用得起的药?”很显然顾文秀对杨丰的慷慨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磺胺的价格。

        “那是当,当然得需要一点时间的!实际上我现在正准备代表炎黄实验室,在欧美为磺胺申请专利,如果能够获得专利,那么我就会在欧美寻找合作伙伴,然后将磺胺转入工业化生产,你也知道国内的条件,不管怎么说还是差了点。”杨丰说。

        “那么还需要多少时间,您的磺胺才能从这该死的二十二美元上降下来?”海伦在一旁咬着牙说道。

        二十二美元,现在美国一个熟练工人,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些钱,这还得是他有工作的前提下。

        “怎么着也得一年以上吧?”杨丰小心翼翼地说,怎么着他也得先赚上一年的钱再说,来年把专利许可往外一卖,坐在家里等收钱就行,然后再把青霉素整出来,这东西更难制造,估计赚上个两三年的暴利没问题。

        “那您还在等什么?赶紧去申请呀?”海伦尖叫道。

        “您也知道这很麻烦的,首先中国并不是巴黎公约成员国,也就是说我无法通过巴黎公约申请,那么也就只能直接向各国申请,但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如何进行专利申请我都不太清楚,尤其是药物方面的专利申请更加麻烦。”杨丰说道,他说的也是事实,专利申请并不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尤其是药物专利,光审查就能把人愁死。

        林茵帮他申请的圆珠笔和折叠自行车专利,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这还是最简单的工业设计专利,而且林茵这还是委托她的舅舅,一个正在美国学法律的留学生来办理的。

        实际上杨丰也没准备去操那份心,他的目标还是辉瑞,很简单,辉瑞帮他在美国申请专利,然后杨丰向辉瑞提供专利许可,再由辉瑞公司负责生产磺胺,如果辉瑞不干,那就去找别人,比如说德国的拜尔。

        至于说辉瑞会不会自己跑去申请,这一点杨丰并不担心,美国药品专利的原则是先发明后申请,辉瑞要想仅凭一个中文名字和成品的药片,在浩如海的化学材料中,找出它的真实身份来,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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