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的疯狂使得杨丰又想起了另一种令她们疯狂的东西。

        丝袜,尼龙丝袜。

        杜邦公司好像是在四十年代才开始出售尼龙丝袜的,也就是说现在还是没影的事,也就是说自己即便大规模出售,也不会和他们起冲突。

        自己不过是一只小杂鱼儿,可不能招惹那些大鳄鱼们,不过现在是冬天,考虑这个还早了点。

        带着一脸商业精英式的深沉与睿智,杨丰开着装满大洋的卡车回到杨家,接下来就要开始他的大tu杀了,一想起堆满整条巷子的汽车,杨丰就忍不住露出一丝狞笑,把一直默默坐在他身边的杨静吓了一跳。

        多少钱一瓶合适呢?一条小黄鱼是不是太无耻了点,五千倍的利润呀!就连中石油都干不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但是,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如此厉害呢?

        五十,不,应该是四十八箱,林茵搬走了两箱,至于她如何送到东北的义勇军手里,这不是杨丰关心的,这丫头很神秘的,估计跟某党有点勾勾搭搭,说实话杨丰也不敢确定这两箱磺胺究竟是去了东北还是去了江西。

        但即便是只有四十八箱,如果真要一瓶一条小黄鱼的话,那么这东西得采取饥饿销售法,所以杨丰这一次决定只拿出二十箱,然后让那些人抢吧!

        他的磺胺一直就留在车厢里的,由穿梭器变形成的厢货里面,单独有一个暗格,门一关除了杨丰自己,任何人都打不开,比银行的保险库还安全。

        到了第二天,学着这个时代的人,把自己弄得西装革履,发腊把头发抹得跟狗舔的一样,然后跟个正品的衣冠禽兽一样拄根文明棍,又从车行叫了一辆雪佛兰老爷车,揣着昨天那帮人留下的名片,开始挨个进行回访。

        对着自己同胞就是昨天糊弄杨静表姐的那一套,先把自己打扮得忧国忧民,大义凛然,占领道德制高点,然后再强调磺胺的制作如何艰难,这些年他们又投入了多少资金,就差说快倾家荡产了,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东西完全对得起一瓶一条小黄鱼的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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