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彬是个中学老师,祖传的宅子,家里就四口人,一直想着租出去几间,只不过没有找到放心的租客,正好现在有了杨丰。

        原本他不想收钱,反正杨丰就一个人,再说还救过自己女儿,谈钱就伤感情了。

        不过杨丰可不这样想,住个三五天自然无所谓,但要是经常住的话,不掏钱就说不过去了。

        三间西厢房,月租金五块钱。

        “大哥,你这就不对了,你这样和不收我钱有什么区别?”杨丰很不满地说,一顿饭下来两人已经兄弟相称了,反正都姓杨,杨文彬虽然显老,其实也不过比杨丰大十岁。

        “兄弟你误会了,北平的房租就这个价钱,这还是因为逃难的东北人多,所以涨了不少,我们这房子偏僻了点,就算这整个院子,租下来也就是二三十来块。”杨文彬老婆在一旁笑着说。

        杨丰这才释然。

        吃过饭以后,杨家母女给他去收拾房间,杨丰则和杨文彬坐在客厅喝茶,两人逐渐聊起了当今的形势。

        “日本人狼子野心现在已经路人皆知,先东北,后关内,田中奏折早就划好了路线,他们正一步步走下去,可笑我们的政府却依然像鸵鸟一样,埋起头来装做看不见!”杨文彬冷笑着说道。

        “就算不装看不见又能怎么样?指望东北军和日本人拼命吗?那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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