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州深知自己要是此时敢展露出一点慌乱来,就坐实了他有要投靠天盛的想法来,所以心里打了十二分精神,不敢在棂和潞涥面前露出一点破绽来。

        “自然没有。”

        他似乎是愣住了,反驳了一句之后,又重复了一句:“自然没有!”

        苏葵州这个模样像极了被人污蔑之后的恼怒,只听见他声音中仿佛藏了许多怒火一样:“我若是有要投靠天盛,何苦要将龙家的宝贝劫了过来,还因此得罪二位,若是我有这样的心思,何必等二位起了心思要杀我,才仓皇出逃?”

        他这话说的并非没有破绽,但胜在情真意切,一时间棂和潞涥竟然有些分不清楚他话里的真假。

        棂又借机问道:“既如此,那你倒是说说,你一人出逃便可,为何还要带上一个累赘?”

        确实是他之前对龙家小孩的回护太让人记忆深刻,如果不是知道小孩是天盛的,棂和潞涥恐怕真的会以为是苏葵州自己的小孩,可这样不寻常的关系实在太容易让人起疑了。

        苏葵州自知躲不过去,便咬牙道:“我本就没有要出逃的意思。”

        他紧紧盯着二人,模样坚定又诚恳:“我们三人本就是合作的关系,我们有共同的计划和敌人。但我与二位有误会,这个误会若是不解开,我们三人必定只剩下你死我活,我此次出逃,也只是为了让二位重新信任我!”

        “你胡说八道。”潞涥气到口不择言,“早先听闻苏葵州极会说话,却不想这样颠倒黑白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莫不是把我二人当成蠢笨不堪的人,轻易两句话便会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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