棂笑得眉眼弯弯,可苏癸洲却被她的话吓得一激灵,背后寒意顿生。猛得眨眨眼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又强装镇定道,“你既然能在这行走自如,那么以你的实力,想要在这里杀了我简直是易如反掌。我可是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把我带出去在杀掉,还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苏癸洲渐渐冷静下来,也发现了些端倪,这人可能只想戏弄戏弄自己,并没有其他想法,不过如此逗弄人,还真是性子恶劣啊。

        “更何况,我也知道那狗皇帝不会杀我,但也不会放过我。很可能就是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一关就是一辈子。与其一辈子被关在这里,我还不如在你身上赌一把。”

        棂倒是有些意外。本来看苏癸洲逼宫的一系列作为,觉得这人也就不过如此,是个蠢而不自知的,没想到啊,落到这般地步了还能不把脑子丢掉。

        苏癸洲觉得棂问的问题都像是在嘲讽他,纵然也知道为什么,但到底心里有些不甘,望着她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被他们皇家人耍得团团转很可笑?”

        棂点点头,“刚开始觉得你是挺可笑的。”说完看了看苏癸洲的反应,只见他握紧了拳头,一副强压着怒气的样子,继而话锋一转。

        “不过现在看来还算好,有点小聪明,至少还能明白自己的处境,还算有自知之明。”

        苏癸洲“……”这是明褒实贬吧?是吧?被气到没有话说。

        棂可不管他气不气,对他道,“你可还对那老皇帝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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