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香玉瞳孔微缩，皱着眉凝视着林毅，她隐隐猜到了林毅想说什么。
“我去过的每个地方的天道都不相同，都是残缺的，不完整的。我原本以为，飞升上域来到星空古路上后，会见到完整的天道，但我很失望，我发现星空古路上的天道依然是残缺的。”
林毅很认真的望着鹤香玉，说道：“你刚才所看到的，我写的那些字，是我所去过的那些地方，你神游万里，所感受到的是那个地方的天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在故意害你了吧？”
鹤香玉皱着眉头，贝齿紧咬下唇，依然是一连的疑惑。
林毅淡淡一笑，道：“或许现在你不明白，但你以后会明白的。这便是我为什么，修为远远不如秦奋和鹤天元他们，却依然能够战胜他们的原因，因为走过的路比他们多，我见过的世界比他们大，我所感受的天道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
说完此话，林毅收起文房四宝和宣纸，转身向凉亭走去。
鹤香玉愣在原地，愣了很久她也没想明白，林毅要表达的是什么。
“哼！竟敢说我们星空古路上的天道残缺？简直可笑！若我们的世界，天道残缺不全，我们如何会出现那么多武圣和武皇？”
鹤香玉望着林毅的背影，心中很不服气的想。
只是，先前她所感受到的，那种心驰神往的感觉，依然令她久久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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