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看着下面都不再言语的人，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霍凌暝身上，冷冷道:“霍凌暝，史振生的死，是你先发现的吧？”
霍凌暝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站起了身，“是。”
轻轻的应了一声，霍凌暝伸手不着痕迹的按了一下聂汐兮的肩膀，才继续道:“我跟汐兮一起发现的，发现之后，她的情绪不稳定，所以我就先带人回去了，现场并没有破坏。”
聂汐兮听着霍凌暝的话，垂下了头，双手紧紧的攥着，放在膝盖上。
她知道霍凌暝这么说的目的。
毕竟谁是第一个发现的，都容易被怀疑，而霍凌暝的身份就像是一个保障，就算是他发现的，大家也不会多怀疑什么，但也碍于出现纰漏，所以最终霍凌暝才说是两人一起发现的。
想着，聂汐兮心中带上了一抹说不出的苦涩。
而眼前的人听着霍凌暝的话，倒是没有太多的质疑，只是点了点头，一边记录着一边开口:“那你们大概是什么时间赶到的。”
“晚上四点半左右。”
“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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