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缓缓答道“是因为范公子在其他途径都没有头绪的情况下,只能试图从贫僧的口中得到账本的下落。”

        这点倒是和猜想的一样。

        “那他打你了还是折磨你了?”杜白有些好奇地打量法海一眼。

        “都没有。”法海摇摇头,“因为贫僧不会离开这间屋子,而凡是进入这屋子的人都会静下心与贫僧一起念诵经文,所以范公子并无法折磨于贫僧。”

        “范公子也曾试图将贫僧带离这间屋子,只是以他们的力气无法挪动我的身体……”

        杜白大概是听明白了,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这范毅林还真是把一尊活宝给请到了家里去了。

        天差地别的实力差距之下,这些顶多说武功高强的凡人们对他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就算想把他从屋子里搬出去,可若非是他自愿,恐怕来个百来十人也未必能将他从这里挪走半寸的距离。

        的确是自作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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